《商君书》 更 法 第 一
孝公平画,公孙鞅、甘龙、杜挚三大夫御於君,虑世事之变,討正法之本,求使民之道。 君曰:「代立不忘社稷,君之道也;错法务明主长,臣之行也。 今吾欲变法以治,更礼以教百姓,恐天下之议我也。」 公孙鞅曰:「臣闻之,「疑行无成,疑事无功,」君亟定变法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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孝公平画,公孙鞅、甘龙、杜挚三大夫御於君,虑世事之变,討正法之本,求使民之道。 君曰:「代立不忘社稷,君之道也;错法务明主长,臣之行也。 今吾欲变法以治,更礼以教百姓,恐天下之议我也。」 公孙鞅曰:「臣闻之,「疑行无成,疑事无功,」君亟定变法之
无宿治,则邪官不及为私利於民,而百官之情不相稽。百官之情不相稽,则农有余日。邪官不及为私利於民,则农不敝。农不敝而有余日,则草必垦矣。 訾粟而税,则上壹而民平。上壹则信,信则官不敢为邪。民平则慎,慎则难变。上信而官不敢为邪,民慎而难变,则下不非上,
凡人主之所以劝民者,官爵也;国之所以兴者,农战也。今民求官爵,皆不以农战,而以巧言虚道,此谓劳民。劳民者,其国必无力。无力者,其国必削。 善为国者,其教民也,皆从壹空而得官爵。是故不以农战,则无官爵。国去言则民朴,民朴则不淫。民见上利之从壹空出也,
以彊去弱者,弱;以弱去彊者,彊。国为善,奸必多。国富而贫,治曰重富,重富者彊。国贫而富,治曰重贫,重贫者弱。兵行敌所不敢行,彊;事兴敌所羞为,利。主贵多变,国贵少变。国少物,削;国多物,彊。千乘之国,守千物者削。战事兵用曰彊。战乱兵息而国削。 农、
辩慧,乱之赞也;礼乐,淫佚之征也;慈仁,过之母也;任誉,奸之鼠也。乱有赞则行,淫佚有征则用,过有母则生,奸有鼠则不止。八者有群,民胜其政;国无八者,政胜其民。民胜其政,国弱;政胜其民,兵彊。故国有八者,上无以使守战,必削至亡;国无八者,上有以使守战,
凡世主之患,用兵者不量力,治草莱者不度地。故有地狭而民眾者,民胜其地;地广而民少者,地胜其民。民胜其地者,务开;地胜其民者,事徠。开则行倍。民过地,则国功寡而兵力少;地过民,则山泽财物不为用。夫弃天物,遂民淫者,世主之务过也,而上下事之,故民眾而兵弱
天地设,而民生之。当此之时也,民知其母而不知其父,其道亲亲而爱私。亲亲则別,爱私则险,民眾而以別险为务,则民乱。当此时也,民务胜而力征。务胜则爭,力征则讼,讼而无正,则莫得其性也。故贤者立中正,设无私,而民说仁。当此时也,亲亲废,上贤立矣。凡仁者以爱
凡將立国,制度不可不时也,治法不可不慎也,国务不可不谨也,事本不可不摶也。制度时,则国俗可化,而民从制。治法明,则官无邪。国务壹,则民应用。事本摶,则民喜农而乐战。夫圣人之立法化俗,而使民朝夕从事於农也,不可不知也。夫民之从事死制也,以上之设荣名,置
臣闻古之明君,错法而民无邪,举事而材自练,行赏而兵彊,此三者治之本也。夫错法而民无邪者,法明而民利之也。举事而材自练者,功分明;功分明则民尽力,民尽力则材自练。行赏而兵彊者,爵禄之谓也;爵禄者,兵之实也。是故人君之出爵禄也,道明;道明,则国日彊;道幽
凡战法必本於政胜,则其民不爭;不爭则无以私意,以上为意。 故王者之政,使民怯於邑斗,而勇於寇战。民习以力攻难,故轻死;见敌如溃溃而不止,则免。故兵法:「大战胜,逐北无过十里;小战胜,逐北无过五里。」兵起而程敌:政不若者,勿与战;食不若者,勿与久;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