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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棫-生平介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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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棫-生平介绍

作者:庄棫

  庄棫论词比谭献更重视“比兴”。

他为谭献的《复堂词》作序,其中就特别说到:“家国身世之感,未能或释,盖风人之旨也。

”——清·庄棫《复堂词序》关心国家,关心自己身世的这种感受,无法解脱。

这时风人,实际上就是斯人,词人,指的是从《国风》里的“风人”,这个宗旨。

但是,他说呢,“世之狂呼叫嚣者,且不能知仲修之诗,乌能知仲修之词哉?

礼义不愆,何恤乎人言。

”——清·庄棫《复堂词序》且不能知谭献之诗,仲修就谭献,谭献字仲修。

他又说,   “夫义可相附,义即不深;喻可专指,喻即不广。

托志帷房,眷怀君国。

”——清·庄棫《复堂词序》喻,比喻,“喻“可以专指喻即不广。

他说虽然一直从宋以来,有很多人,但是能够合乎这个比兴之旨的“合者鲜矣。

”为什么呢?

有的是“又或用意太深,辞为义掩。

虽多比兴之旨,未发缥缈之音。

”——清·庄棫《复堂词序》或者是,有些人不能够真正在词里面寄托那种托志帷房、眷怀君国的那种深意。

或者呢,用意太深,结果被那个词表面掩住了。

虽然里头有比兴的这个宗旨,但是没有那种缥缈的、寄托的表现方法表达出来。

所以他就说,“自古词章,皆关比兴。

斯义不明,体制遂舛。

狂呼叫嚣,以为慷慨。

矫其弊者,流为平庸。

风诗之义,亦云渺矣。

”——清·庄棫《复堂词序》因为他一方面要强调这个,要托志帷房,眷怀君国。

另一方面,又要强调有比兴,缺哪一方面都不行。

如果你   只是有眷怀君国这个意思,但是你是狂呼叫嚣,变得慷慨,实际上不对。

如果你纠正了这个呢,又变成了平庸。

所以他说真正能够像那个国风义诗那种的涵义太少。

可以看出和谭献相比,庄棫论词有两处有点不同。

庄棫论词与谭献的不同之处一:针对“世之狂呼叫嚣者”抒发情感谭献强调“柔厚”,他要纠正的是“雕琢曼辞”、“靡曼荧眩”这样一种弊病。

而庄棫论词则反对,反对在另一面,主要针对着所谓“世之狂呼叫嚣者”。

只注意好像抒发他慷慨激烈的感情,而没有这样强调比兴,这是一点。

庄棫论词与谭献的不同之处二:强调“托志帷房、眷怀君国”寄托感情第二个,他更加强调可以看出,他是更向诗教靠拢。

而且他这里谈到的比兴,已经不仅仅是一般的一种艺术手法,我们可以借助着比兴的这种艺术手法来寄托自己的感情,他成为这个整个论词的“柔厚”词旨的内在要求。

你只要写词,你就一定要有比兴。

可是,正好就是这种词学观,既成就了庄棫的词,也限制了庄棫的词。

为什么这么说?

庄棫一生不遇。

虽然他自嘲,“予无升降得丧之戚”,因为他没有做官,所以,升、降、得失,他没有这种悲哀。

实际上他的身世之感仍然在词当中表现出来。

比如他的[唐多令]一首,借写一盏灯来写出了自己的心境,确实自出机轴。

词里写了灯火,“灯焰似凝脂,红心草恐非。

幂烟煤一样迷离。

照得空庭都四彻,原不藉,蜡成堆。

”——清·庄棫这盏灯火,小小一盏灯火,看起来简直不像一根灯芯照出来的。

它一堆烟煤那样,照得空庭,都四面都照到了,都堆砌着蜡成堆。

但是,下面一转,“影隔便难知,光留许众窥,也曾看镜里蛾眉。

窗外北风正冰冱,只微火,转凄其。

”——清·庄棫只要有一个影子就把这盏灯给挡住了,看不见了。

当然,可它的光呢,还留着让大家来看。

这盏灯也曾经照过镜里边的美女。

这就写出了这个照彻空庭、光留众窥的自许和一种自傲。

也有影隔难知、曾照蛾眉的怨抑和惆怅;而最后却归集到一句,正是窗外北风的时候,结着冰的时候,“只微火,转凄其。

”此刻在窗外风吼冰封当中显得那样微弱,那样凄凉的形象,实际上就是他自己的处境和心境之所化。

确实,深得比兴寄托、意内言外之妙。

所以说这种比兴柔厚之说,确实成就了他的诗。

像这首词就是意象新铸,构思独造,前人词集里头很少见。

但是,在《中白词》里头,这也是创意之作并不多见。

当然另外也有一些,比如说他《相见欢》写:“深林几处啼鹃,梦如烟。

直到梦难寻处倍缠绵。

蝶自舞,莺自歌,总凄然。

明月空庭如水似华年”。

——清·庄棫《中白词》抒发旧梦难寻、华年逝水的人生感慨,也比较动人。

但是,像这种情境意象已经落入窠臼。

后来陈廷焯凭这首词认为他是“超越古今”,显然是过誉了。

庄棫词大多数都像这样。

另外就有一些词,他刻意地追求那个义无所附 喻不专指他前面那个,他在评谭献的词里头说到这个,“夫义可相附,义即不深。

喻可专指,喻即不广。

”你可以有大家知道的那个义,那你的义就不深。

你的比喻就专门指某一件事情,你就不广。

所以,他就表现得更加广泛,更加深入和广的这种“义”和“喻”,刻意去追求这种,结果造成了一种飘渺晦涩。

在当时是一位比较出名的词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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